沈宴州既怜爱又心疼,扫了眼她单薄的睡裙,根本遮不住身体,忙拢了被单包裹她的身体,也等不及了,抱着人就匆匆出了房。
多年来,她像一朵花,美丽、圣洁,不染纤尘,似乎自己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。而现在她走下了凡尘,藏入(rù )了他身下。
沈宴州接过来,将体温计放进了姜晚的嘴里。看她咕哝着嘴唇,忙哄道:好晚晚,不是吃的,可别咬啊!
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,裙裳很宽松,显不出好身段,丝毫没有诱惑力。她抿(mǐn )着红唇,走来走去,想了一会,去找剪刀。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,卧室里没有。她找(zhǎo )了半天,翻出来一个指甲钳。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,质料单薄,好剪,一个缺口出来后,撕拉一声,开叉到大腿,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。
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,婆媳争吵时,要么对妻子的委(wěi )屈视而不见,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。
姜晚精神很不错,闻不到男人身(shēn )上独有的气息,困倦感也退去了。她活泼得像只鸟儿,一边玩着手中的香水瓶,一边叽叽喳喳个没完:我喜欢这个味道,你以后就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吧。真太适合你了!
沈宴州爱不释手地轻抚着,灼热的吻顺着她嫩白的脖颈往上亲。
和乐自然不敢真去扶,但何琴也知不能再留在房(fáng )里,不然只会跟儿子继续争吵,伤母子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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